風口上的“新物種”，談取代手機還太早_全球百事通

無論技術、終端如何進化，手機本質決定，它始終是最核心的智能終端載體和生產力工具，不可替代價值只會越來越明顯。當前所有 " 吹爆 " 的新一代移動終端，至少十年內都看不到真正取代手機的希望。

作者 | 黃 旭

編輯 | 楊 銘

" 人類的生活，來自人類的發(fā)明。"
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
如同凱文 · 凱利在《科技想要什么》中所說，漫長人類發(fā)展史上，技術進步推動著人類持續(xù)進化。人類與科技結合越緊密，技術就越能改變生活、造福人類。

過去 100 年間，從汽車、飛機、高鐵到電視、PC，人類經歷太多科技進步帶給生活的巨變。最近一次，是 2007 年喬布斯在加州舊金山發(fā)布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智能手機—— iPhone。

" 重新發(fā)明手機 " 的喬布斯或許也無法準確預測，這場革命未來會產生多大影響—— iPhone 和安卓陣營一起，不僅改變人機交互方式，帶來全新互聯網連接體驗，更重要的是建立龐大的智能手機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，真正顛覆我們生活、工作乃至經濟、社會的方方面面。

16 年后，智能手機變得愈發(fā)強大，但曾改變世界的行業(yè)卻在進入成熟發(fā)展期后，迎來 " 至暗時刻 "：隨著科技革新勢能減弱，行業(yè)競爭加劇走向同質化，5G 缺乏新殺手級應用，導致用戶換機周期持續(xù)拉長，2022 年國內智能手機市場出貨量十年來首次下降到 3 億臺以下。

行業(yè)寒冬同時，元宇宙、AIGC、ChatGPT 等概念風潮輪番襲來，XR/VR/AR/MR 等新形態(tài)終端成為關注焦點。"XX 替代手機，成為下一代移動互聯網的核心、主計算平臺 " 等聲音，最近兩年甚囂塵上。甚至，就連比爾 · 蓋茨也表示，電子紋身將取代手機，成為未來潮流。

曾經 " 消滅 "MP3、地圖、日歷、消費級數碼相機、電子手賬等更多設備和工具的智能手機，有沒有可能被替代？或者說，有沒有可能被 XR 等新一代終端所取代？

這是一個所有人都在追問的問題。但從 " 極點商業(yè) " 觀察來看，定義生活，創(chuàng)建不可估量行業(yè)和產業(yè)價值的智能手機，動蕩只是一時。無論技術、終端如何進化，手機本質決定著，它始終是最核心的智能終端載體和生產力工具，不可替代價值只會越來越明顯——當前所有 " 吹爆 " 的新一代移動終端，至少十年內都看不到真正取代手機的希望。

智能手機 16 年，

定義的遠不止生活

如今，尼葛洛龐帝在《數字化生存》描述的未來社會，徹底從預言變成現實：人類延續(xù)數千年的生活方式徹底改變，習慣隨時隨地聊天、購物、支付、出行、社交、娛樂等等，人與人、人與社會、人與信息的連接、交互，都被重新定義。

毋庸置疑，這一切都是基于 16 年來，智能手機迅猛發(fā)展和普及所帶來。

對很多消費者而言，或許遺忘的一個事實是，十多年前，購買一臺 MOTO、HTC、三星等品牌的功能機門檻不低，需要好幾千甚至上萬元。對比那時收入和消費水平，雷軍多年后也不由在微博中感嘆一句：" 好貴 "。

真正將手機從 " 奢侈品 " 推向大眾消費品的，是 2012 年后 vivo、小米、OPPO、華為等為代表的國產品牌，用差異化產品創(chuàng)新、強勢線上線下渠道，撕掉中國手機 " 低質低價 " 刻板標簽后，智能手機才逐漸轉變?yōu)槿巳藫碛械?" 消費剛需品 "。

也就是 2012 年，手機上網人數超過 PC 網民。此后，APP 應用程序成為創(chuàng)業(yè)風口，O2O、移動電商、移動社交等為代表的無數新消費、新業(yè)態(tài)破土而出，吹響移動互聯網時代號角，誕生抖音、微信等全民產品，以及字節(jié)跳動、拼多多、美團、滴滴等獨角獸互聯網企業(yè)，如過江之鯽。

2016 年，中國智能手機出貨量達 4.7 億部。2020 年疫情后，更使智能手機成為所有人——包括銀發(fā)老人、農村地區(qū)在內人群的必需消費品。今年初，中國人口與發(fā)展研究中心的調查結果顯示，70 歲至 79 歲老年人使用智能手機占比 31.2%。

從用戶數看，目前中國坐擁超 10 億的智能手機用戶，排除近 2 億未成年人，那么成年人平均擁有至少一部智能手機——如此高滲透率、高成熟度的普及，對任何產業(yè)而言，其實都意味著用戶紅利的消退，加上疫情三年消費信心不足、消費行為轉變，也在一定程度放大了智能手機市場的衰退危機。

關鍵問題是，出貨量的震蕩甚至探底，是否就可以得出唱衰結論，智能手機整個產業(yè)勢能的減退？

其實不然。" 對智能手機而言，其意義早就超出重新定義生活，而是關聯數個千億級甚至萬億級的完整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。" 有手機行業(yè)資深觀察人士表示，作為第三次工業(yè)革命計算機品類下的偉大發(fā)明，智能手機早已是事關國民經濟諸多方面的基礎設施，對人類、社會、經濟影響深遠。

如何正確看待智能手機行業(yè)未來，需要和手機產業(yè)鏈、產業(yè)生態(tài)、國民數字經濟大趨勢聯系在一起看。

產業(yè)鏈方面，智能手機環(huán)節(jié)復雜，角色參與者眾多。包括中上游零部件（制造、芯片、顯示屏、攝像頭、電池、軟件開發(fā)等）、下游整機和服務商（手機品牌商、運營商、渠道商、維修售后等），市場規(guī)模龐大且是全球化分工。即便最近幾年終端出貨量有所下降，仍是目前全球最為龐大、產值最高的產業(yè)鏈之一。

其中，中國產業(yè)鏈體系的話語權越來越重要。以手機攝像頭為例，2022 年全球攝像頭模組出貨量 52.1 億顆，中國地區(qū)產量占比七成，是全球最大攝像頭模組生產基地。從終端制造來看，中國貢獻全球手機產量的 67%，是 " 中國制造 " 的一張閃亮名片。

從產業(yè)生態(tài)來看，基于智能手機載體的新業(yè)態(tài)、新模式，多個生態(tài)超萬億級，依然具備很大潛力，對智能手機依然有著巨大需求。

過去十年，智能手機的普及，催化內容、泛娛樂、社交、游戲、電商、支付、金融科技等諸多移動互聯網產業(yè)蓬勃發(fā)展，借此改變產業(yè)結構，加快數字產業(yè)化和產業(yè)數字化步伐，給無數企業(yè)帶來巨大商業(yè)機會，創(chuàng)造出難以計量的價值。

例如，2021 年全國電子商務交易額達 42.3 萬億元，移動支付業(yè)務量超 1512 億筆，移動游戲銷售規(guī)模超 2255 億元。并且，這些萬億產業(yè)遠未飽和，在廣大細分和下沉市場存在很大增長潛力。

移動支付增長規(guī)模

智能手機推動的變革，遠不止消費品。" 當某些獨立加速發(fā)展的技術，與其他獨立加速發(fā)展的技術融合時，奇跡就產生了。" 正如《未來呼嘯而來》一書所總結，中國數字化浪潮正席卷而至，傳統(tǒng)制造、生產管理、教育、辦公、醫(yī)療等千行百業(yè)的數字化、智慧化變革，都離不開智能手機。

這意味著，作為萬物互聯時代的超級入口，智能手機將會成為智慧社會重要載體。舉一個簡單例子，折疊屏技術的應用與普及，不僅可以進一步提升游戲、視頻沉浸感，還能在很多場景下，帶來超過 PC 的強大生產力，成為移動辦公等場景下的最優(yōu)生產工具。

替代口號多年，

新終端也沒看到希望

事實上，即便智能手機行業(yè)未來還有待驗證，但可以得出的結論是，至少未來十年內，當前各種熱炒的新終端，也無法真正替代智能手機。

智能手機被下一代計算平臺 " 替代 " 的聲音，大約 2014 就有傳出。彼時，在一項全球 6600 名消費者的調查中，大約一半人認為，人工智能和虛擬現實穿戴設備會取代智能手機，成為人們娛樂、獲取應用和服務的主要方式。此后這種聲音逐漸消失，直到最近兩年，智能手機陷入出貨量低谷，" 被替代 " 口號才又越來越響亮。

歷史長河里，未來終究會替代現在，但新生產工具想要徹底替代另一成熟工具，卻需要具備多方面必備條件。

從價值層面看，智能手機能替代手表、尋呼機、計算器、MP3、書信等工具的本質，是因為這些工具存在諸多短板——智能手機都已徹底解決，并且?guī)砬八从械谋憬菪浴⒔换ミB接體驗，徹底顛覆原有產品價值空間。比如，微信對書信、短信的徹底替代，不但有了更便捷、豐富的應用體驗，還產生了龐大的生態(tài)體系、產業(yè)價值。

不過，智能手機能成為人人剛需的基礎工具，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因素：價格上，它從高端到低端所有群體全覆蓋，所有用戶都買得起、用得起；在輕便、便攜、易操作上，智能手機堪稱做到極致，社交、閱讀、支付、看視頻等各項剛需日常操作，所有群體都能輕易完成，徹底解決中老年人、偏遠山區(qū)等群體的數字鴻溝問題。甚至，還對視弱、聽障等弱勢群體開發(fā)定制功能，使其也能享受到移動互聯便利。

創(chuàng)造全新生態(tài)價值體系，所有用戶都買得起用得起，更便捷地交互、連接和體驗，這就是智能手機徹底替代諸多工具，人人都離不開的根本原因。

對 MRVRAR（可統(tǒng)稱為 XR，擴展現實）、人工智能等試圖取代手機的新終端和技術而言，事實是經歷多波熱潮，依舊不夠成熟、痛點多多，相比智能手機存在諸多明顯短板。

便捷性上，智能手機隨身攜帶，但人們不可能每天頂著設備較為笨重的 AR/VR 頭盔、眼鏡出門；易操作上，所有手機用戶都能用觸屏輕松自如辦公、打字、支付、購物等等，卻很難想象中老群體帶著 XR 頭盔、眼鏡去如何操作。

更好地交互體驗，是新一代終端 " 取代手機 " 的傳播核心，這也是智能手機創(chuàng)造時代的重要原因。但事實上，目前智能手機語音、手勢交互足夠滿足用戶日常需求，反而是 XR 交互缺乏自然，使用場景偏少，幾乎所有硬件設備都有 " 圖像質量損失、頭暈頭疼、眼疲勞、沉重感 " 等體驗不佳問題。盡管從技術來看，腦電波交互或許是人體最自然的交互方式，但其距技術成熟還很遙遠，更何況產業(yè)的落地。

技術上，圍繞系統(tǒng)、芯片之間的激烈競爭，也停留在最基礎階段；內容上，AR/VR 等更沒法和手機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相提并論；價格上，XR 設備曲高和寡沒有性價比，主要應用在 B 端，難以覆蓋 C 端所有細分人群，培養(yǎng)成熟用戶群體。

用戶體驗、軟件系統(tǒng)、內容生態(tài)、硬件終端、技術短板重重，讓 XR 始終無法產業(yè)化。IDC 數據就顯示，2021 年 AR/VR 頭顯全球出貨量超過 1100 萬，2022 年反而下跌至 970 萬臺，想要實現智能手機的全民覆蓋，遙遙無期。

最終，XR 行業(yè)目前集體陷入低谷，巨頭大撤退。進入 2023 年，Meta、微軟、谷歌、快手、字節(jié)跳動、騰訊等多家公司被曝相繼對 XR 相關業(yè)務進行架構調整或大規(guī)模裁員，被專業(yè)人士評價為 " 是重大的技術創(chuàng)新，但不具備顛覆性 "。

人工智能也是如此，雖然高歌猛進已多年，但 C 端用戶群體感知并不強，有著難以產業(yè)化的諸多痛點。例如，如何降低 AI 使用門檻，提高利潤，就是全球產業(yè)界迄今沒有解決的問題，" 對 AI 而言，現階段回答關鍵問題是技術怎么能為應用場景創(chuàng)造價值。" 創(chuàng)客總部合伙人陳榮根指出，像許多前沿技術一樣，AI 依然面臨技術、產品、規(guī)模鴻溝。

即便是萬物互聯、元宇宙和人工智能時代，智能手機的本質，依然決定著它仍是核心智能終端載體之一。而XR、人工智能等新一代終端產品和技術，自身產業(yè)化路徑都不夠清晰，與智能手機形成融合關系，而非顛覆關系，才可能讓行業(yè)實現快速增長的正循環(huán)。

行業(yè)未來，

手機不可替代價值明顯

其實，很多人只看到了智能手機出貨量上的 " 數字下滑 "，卻容易忽視相比眾多 " 替代者 "，這是一個非常健康、循環(huán)正向的行業(yè)，幾乎不會復制 PC" 一蹶不振 " 路徑。

一個數據可以側面說明，雖然 2022 年出貨量相比 2016 年峰值減少了 41.5%，但智能手機銷售額只下降了 11.7%。根據 Counterpoint 的數據，中國智能手機年平均出貨價格 ( ASP ) ，2014 年后一直保持同比增長，2022 年更是達到了 385 美金（約合人民幣 2695 元）。

這表明，市場已經走出價格戰(zhàn)泥潭，消費者傾向于購買更高價格的產品，手機廠商也擁有向高端不斷突破、保持價格堅挺的更多底氣。

這得益于幾方面的原因。一方面，高端旗艦所追尋的前沿技術，比如對處理器、影像和顯示等核心要素的不斷升級創(chuàng)新，需要投入海量人力財力去研發(fā)，研發(fā)支出上漲同時，也會采用價格更高的最新零部件，高端機型制造成本上升幾乎成為必然。

另一方面，在一輪輪格局洗牌和沉浮過后，市場大浪淘沙，形成最新趨于穩(wěn)定的 "VO 榮米 " 格局，各廠商均結合自身優(yōu)勢，形成完整的品牌定位，擁有鮮明的產品風格，并在相對固定目標受眾中完成心智沉淀。

因此，雖然蘋果攫取了大部分利潤，但國產品牌 vivo 等也通過穩(wěn)健的經營路徑、戰(zhàn)略的堅定，在行業(yè)影響力舉足輕重，可以與蘋果、三星分庭抗禮。消費者在購買國產品牌時，也逐漸愿意像購買 iPhone 那樣，基于品牌本身品質、信譽和口碑，購買國產高端手機。

2022 年，價格高于 500 美元的高端智能手機，銷量占比提升至 26% 以上。而在 2016 年，高端市場銷量占比只有 11%。

這些都讓外界意識到，智能手機龐大存量用戶規(guī)模下，依然有著可觀的市場機會。特別是，中國經濟長期向好，消費升級大趨勢下，高端市場相比美國、德國、日本等依然有著巨大增長潛力。

根據 Counterpoint 研究機構最新預測，市場和消費者信心正在逐漸修復，2023 年中國智能手機出貨量將迎來自 2016 年之后的首次正增長。其預計到 2035 年，500 美金以上銷量占比將會達到 40%，相比目前再上一個巨大臺階。

" 創(chuàng)新是從敢于想象開始，而創(chuàng)新的路往往都不平坦。" 尼葛洛龐帝如是說。歸根結底，是因為如今的中國智能手機頭部品牌，并不固步自封，而是用十年時間，通過高質量、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，注重產品創(chuàng)新性和差異化，圍繞系統(tǒng)、AI 算法、計算攝影、自研芯片等長賽道不斷迭代，實現從跟隨再到引領自主創(chuàng)新的蛻變，尋找到了長期增長引擎。

折疊屏就是最好的創(chuàng)新例子。其在重量、厚度、抗摔性、鉸鏈技術、感光元件、自主算法等方面，國產頭部不斷攻堅克難，相比國外同行具備領啟優(yōu)勢。vivo 等國產頭部廠商，都推出了自己的代表產品作，多方預測機構 2023 年折疊屏將會迎來大爆發(fā)。

當 " 折疊形態(tài) " 還完全不足以撐起新想象空間時，基于消費者對影像需求不斷提升，各家頭部品牌也在圍繞影像做差異化創(chuàng)新。

比如 vivo 堅持 " 用戶導向的差異化 "，通過 " 設計驅動 " 和 " 技術驅動 " 兩大引擎，聯合蔡司，用十年時間持續(xù)深耕影像賽道，成為影像卷王；華為多款產品號稱集影像技術能力之大成；小米接替華為跟徠卡續(xù)了新合同；vivo 牽手蔡司聯合研發(fā)，持續(xù)推出 X80、X90 系列專業(yè)影像旗艦。

日前，vivo 品牌副總裁賈凈東也分享了 4 月 20 日將發(fā)布的最新一代折疊屏手機 vivo X Fold2 的信息。據其介紹，vivo X Fold2" 全能也輕薄 "，在影像、屏幕、無線快充方面擁有一系列人無我有的 " 干貨 "，將引領行業(yè)進入 " 折疊屏 2.0 時代 "。還有 vivo X Flip，直面行業(yè)小折疊 " 美麗小廢物 " 的問題，以旗艦思路做折疊 " 該有的都有，該強的更強 "。這樣的差異化競爭，本質上就是 vivo 執(zhí)行副總裁、首席運營官胡柏山最近在博鰲亞洲論壇期間所分享的：" 想要高質量發(fā)展，就要避開內卷。只有回歸用戶，采取差異化的產品戰(zhàn)略，才能避開內卷，創(chuàng)造新的市場。"

在差異化競爭中 vivo 始終以 " 穩(wěn)扎穩(wěn)打 " 的節(jié)奏完成 " 沖高 " 動作，通過不斷植入、鞏固、深化品牌心智，來逐步打開高端市場空間，正因此，vivo 在高端市場上留下了自己的腳印，據 Counterpoint 數據顯示，2022 年第二季度，vivo 高端機已經躍居業(yè)內第二。

事實上，正是得益于差異化、高質量競爭，智能手機行業(yè)全新市場已經出現。比如與汽車的跨行業(yè)深度融合，" 吉利收購魅族 "" 蔚來宣布開發(fā)手機 "" 網傳特斯拉計劃推出手機 "，蘋果 Carplay、小米造車等消息背后，其實就是智能手機行業(yè)看到的巨大機會，如今智能汽車并非單純代步工具，而是一體化的科技交互產品，市場規(guī)模龐大的汽車市場，與手機產業(yè)一同開啟全新的增長空間。

這同樣正是智能手機不可替代價值的體現：未來汽車競爭點就是服務與內容，但汽車不可能替代手機，24 小時隨時隨地陪伴用戶。以手機終端為中心，形成 " 人 - 手機 - 汽車 " 為一體的多終端、全場景、沉浸式生態(tài)，對車企來說才是最優(yōu)解。

" 智能汽車與智能手機的技術創(chuàng)新、生態(tài)融合勢在必行。" 正如李書福所說，面對剛剛開始發(fā)展的龐大智能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，智能手機市場動蕩只是一時，面對更多行業(yè)的 " 顛覆性 " 突破，未來機遇可期。

總結：取代手機的，

只會是手機

時至今日，距世界第一臺手機的誕生，恰好 50 年—— 1973 年 4 月 3 日，美國工程師馬蒂 · 庫珀在紐約第六大道用人類歷史上第一臺手機，打出第一通移動電話。

每代技術革命，都是市場自發(fā)選擇結果。手機行業(yè)自 2007 年后定義生活、全民普及，與 AI、云原生、跨端互聯、元宇宙、智能汽車等的跨行業(yè)融合，正是這句話最好的闡釋。

至于野心勃勃試圖 " 取代手機 " 的 XR、人工智能等，雖然技術比智能手機更超前，但檢視當前重要發(fā)展狀況后，我們不得不承認，對它們來說，最急迫的是如何去解決技術、產品能否為更多用戶所用。對其他 " 百家爭鳴 " 的創(chuàng)新技術，是同樣道理。

這不是說智能手機就百分百不會被替代或打敗——前提是，技術和產品，不僅需要完美承載手機現有功能、體驗，并且需要創(chuàng)造出比手機更大的全新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，以及不可估量的社會、行業(yè)、經濟價值。

這并不容易，至少不會是當前 XR 等新一代終端。或許最終，它只會被更多創(chuàng)新、更高質量、更注重用戶體驗的手機所 " 替代 "。智能手機行業(yè)也正在不可替代前提下，在高質量發(fā)展下，迎來新的增長極。